创伤的回忆

                                                                       

想象一下自己从多伦多飞往里斯本的航班.起飞五个小时后,您身下有公海,您的飞行员意识到燃油损失(燃油管路破裂每秒泄漏一加仑).宣布紧急状态后,飞行员转移到亚速尔群岛的一个空军基地.但是,尽管仍然在135英里外,但其中一台发动机因燃料不足而死亡,然后,又有75英里外,另一台发动机死了.而且,您的飞机已经失去了操纵襟翼的主要液压动力.

阴森恐怖的寂静中,除了水之下,什么都没有,指示您穿上救生衣,并在听见海洋冲击倒计时时采取支撑的姿势.飞行员会定期宣布"[X]分钟进行影响".随着海洋表面的临近,您一直在想:“我要死了."

但好消息:当引擎静音时,您仍在33,000英尺的空中,而您的机长是经验丰富的滑翔机飞行员.坏消息是:您每分钟损失大约2000英尺.下降几分钟后,飞行员在乘客的尖叫和祈祷上方宣布:“即将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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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有一条跑道!我们有一条跑道! . .支撑!支撑!大括号!"

飞机失去所有发动机和主要电力后的十九分钟,经过一系列猛烈的转弯,飞机到达了空军基地,造成了破坏性的硬着陆.您和其他305名乘客和机组人员逃脱了死亡.您的飞行员以英雄的身份回到家.您的飞行便成为电视剧的主题.

对于现在在麦克马斯特大学和圣约瑟夫医疗保健学院汉密尔顿的家玛格丽特·麦金农来说,这种痛苦的飞行不是想象中的.那是真正的2001年8月24日空中运输236航班,她以蜜月旅客的身份,想到“我要死了".

麦金农和她的Baycrest健康科学同事Brian Levine和Daniela Palombo抓住了一次机会来测试人们对所记录的创伤事件的记忆,从而找到了15名她的乘客.在最近的《临床心理学》杂志上,她报告说有七个满足PTSD的标准,并且大约四年后,所有这些标准都对他们的经历细节表现出生动,“稳健"的记忆.

在一项后续研究中(也出现在《临床心理学》上),八名乘客在回忆创伤的同时进行了功能磁共振成像扫描.他们的“增强"杏仁核激活表明杏仁核可能通过其与海马和视觉皮层区域的联系,帮助建立这种固定情绪的记忆.

AT236航班的持久记忆印证了其他研究人员的发现-相较于情感体验,尤其是极端情感体验,忘记中立事件(昨天的停车位)要容易得多.在观察到亲人的谋杀,被劫机者或强奸犯恐吓或在自然灾害中失去家园之后,人们可能希望忘记.但是,这些创伤通常会刻在脑海中,像是持续不断的困扰记忆.对于纳粹死亡集中营的幸存者,“恐怖的回忆".伴随多种形式的创伤而来的不是压抑,而是更多的是“健壮"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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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这篇文章让您认为商业飞行是危险的.从2009年到2011年,美国人死于车祸的几率是预定航班的170倍. 2011年,有21,221人在美国汽车或轻型卡车事故中丧生,而定期航班上的死亡人数为零(与2010年和AT236相同).飞行时,旅途中最危险的部分就是开车去机场.

(本文在www.TalkPsych.com上共同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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